2024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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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芷知道了,就问他,“你们是怎么查的呢?”

宋子循便道,“自是去查制作这款香袋的绣坊都曾把香袋卖给过哪些顾客……”他无奈苦笑道,“只不过这香袋……甚是特别,卖了几年销量依旧不俗,所以又格外难查些。”

杜容芷愣了愣,“特别?”

“嗯。”宋子循扫了眼屋里擦花瓶的青荷等人,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那姿势我也从未见过……”

杜容芷这才听懂,脸儿登时臊得通红,趁人不备狠狠在他腰间软肉上捏了一把,低声啐道,“你……你不要脸!”

宋子循揉着腰一脸无辜,“明明是你先问的,这会儿倒怪起我来了……”他好笑道,“其实这事儿在县里也稀松平常,许多人家的长辈都定了给要出阁的女儿压箱底儿……”他顿了顿,一本正经道,“一定就是一整套。”

百姓安居乐业,县里稳定繁荣,多年来人口数量一直以喜饶速度稳步增长……他觉得当地民风纯朴开放,夫妻间鱼水交融功不可没。

杜容芷嗔瞪他一眼,“你这样查得查到什么时候?”

宋子循叹了口气,意兴阑珊地握着她的手在掌心里把玩,“可现在也没有别的线索……”

“谁没有?”杜容芷撇了撇嘴。

宋子循一愣,忙问道,“什么线索?来听听。”

杜容芷淡淡一笑,“你们哪里知道,这女子针黹女工就好比你们做文章一般——虽是同一个命题,但不同的人却会有不同的行文特点。那些绣娘也是一样。她们虽然绣同一款图案,可这绣法,针脚,乃至起针收针,都各有自己的习惯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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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宋子循听得眼前一亮,“照此方法,绣此香袋的绣娘很容易就可以确定。”

杜容芷点点头,“绣坊都是按活计付工钱……如此虽不敢马上就能找到红的相好,但却可以把查问范围尽可能缩到最。”

她话音刚落,宋子循已经站起来,“我现在去一趟锦绣坊,晚上不必等我吃饭。”着就要出去。

“等等。”杜容芷也下了罗汉床,“我跟你一起去吧……”她云淡风轻道,“破案的事我虽不懂,但女红刺绣还是可以帮忙的。”

宋子循一怔,旋即闷笑出声。

杜容芷脸上一热,恼羞成怒道,“你笑什么!”

宋子循这才止了笑,低声道,“你该不会是……想去见识见识那些春意香袋吧?”

杜容芷斜睨他一眼,优雅地拢了拢头发,“你不是许多母亲买了给女儿压箱底么……我总要看看值不值得。”

……………………

做春意香袋的绣娘很快就找了出来。是锦绣坊从前一个末等绣娘所制,因其活儿出得慢,且又有几个顾客对她的作品不甚满意,所以做了不过三个月就被绣坊辞退了。

所以在这三个月曾购买过她所绣制这款春意香袋的顾客范围一下子就被缩到了六个人。

因是锦绣坊末等绣娘所制,这几个香袋的价格自然也相对低廉,购买它的人出身都不甚高,是以捕快们的问询工作进展得也十分顺利——基本上话还没问上几句,那几个人就把“买香袋干嘛”,“送给了谁”,“香袋现在何处”……一股脑全秃噜了。

不过一功夫,捕快就核实了其中五家——所有香袋皆安安稳稳躺在收到者的柜子里。

只有一个人例外。

此人名叫孙川,是从外地来的,据自己做点儿本生意,平日穿得也挺整齐体面,一看就是不缺钱的样子。

至于他具体做什么生意,左邻右舍没有人知道。大家伙儿只知道他隔三差五就会出去十半个月“跑生意”。

不巧,最近正好又是他出去“跑生意”的时候。

既然排除了其他几人是红相好的嫌疑,那么这个孙川就成了他们重点怀疑对象。

除了在他家安排了人守株待兔,霍家那边也派了两个衙役盯着。

……此时的霍家也是一片惨淡。

原本因为前阵子闹鬼的传闻就搞得人心惶惶,如今府里又莫名其妙死了个下人……最近外头都在盛传霍家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人人避之不及,就连霍员外几家铺子的生意都跟着受到了波及。

霍俞良本就忙得焦头烂额,偏顾氏还不消停,一个劲儿在耳边念叨要请个道行高深的师父来家里驱鬼,更是让他反感厌恶到了极点,这两干脆搬到书房去睡了。

顾氏原本就叫这些神神鬼鬼的事吓得够呛,现在夜里没了霍俞良在身边,更怕得不行,每晚上必叫两个丫头在屋子里守夜,饶是这般,依旧睡不宁,整晚做些乱七八糟的怪梦,等第二醒过来竟比第一晚上还难受……不过几功夫,原本花朵一般的面容就迅速憔悴了下来,眼底下也多了两团淡淡的青乌。

这日她又从霍员外的书房碰了壁回来,正对着个丫头骂骂咧咧。那丫头被骂得狗血淋头,委屈得将哭未哭,更看得她怒从心起,恶狠狠在丫头胳膊上拧了两把,破口大骂道,“好个作死的娼妇!成装那个委委屈屈,妖妖娆娆的狐媚样儿给谁看!”

那丫头又疼又怕,登时跪在地上大哭出声,“奴婢没迎…求姨娘饶了奴婢吧!”

顾氏见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眼看那双手已经掐到丫头的皮肉上,却见府里一个丫头过来回禀道,“姨娘,外头有个人要见您。”

顾氏气哼哼地松了手,顺了顺气问,“什么人?”

丫头摇摇头,“奴婢也不认得……是个生面孔的男人……”

顾氏一听当即臭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男人?男人来找我做什么?!要你们这帮子废物干什么吃的?什么阿猫阿狗的事也来问我!”

那丫头吓得缩了缩脖子,“可……可那人是姨娘的旧识,还……只要,只要告诉姨娘句话,姨娘就记起来了……”

顾氏一愣,“什么话?”

丫头瑟瑟道,“他……姨娘难道忘了杏花楼的好酒了……”

顾氏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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